《托德·霍华德拯救《暗影蒙昧》：为《星域》努力的贝塞斯达故事》
Todd Howard 及Bethesda的故事
Todd Howard 的故事基本上也是Bethesda的故事 —— 如果不是Softworks的发行一方，那么就是公司旗下游戏工作室背后的开发团队。这段旅程充满了创新与挑战，塑造了我们熟知的经典游戏作品。
线上大会：Develop:Brighton中的Todd Howard
今天的线上会议中，主持我代表GamesIndustry.biz，进行了关于Howard的职业经历和他所参与开发的游戏的探讨。上周我们也采访了他，了解到下一代平台对于游戏的意义在于“开放和便捷”。下面呈现的是今天大会的重要亮点。
《上古卷轴》系列的起源与发展
初次接触与早期探索
Howard首次接触Bethesda的旗舰系列，是协助开发第一部《Arena》的CD-ROM版本，那时它已经在软盘（还记得那些吗？）上推出。他随后全职加入《Daggerfall》，帮助完善了至今仍沿用的“技能学习”系统。虽然《Arena》奠定了Tamriel世界的基础，《Daggerfall》引入了技能发展，极大丰富了游戏的深度。
早期作品的影响与团队精神
虽然这些作品在今天看来未必能与《Morrowind》或《Skyrim》媲美，但Howard认为它们在当时具有开创性，开启了他和团队至今依然遵守的“冒险精神”。
他提到，早期评论中对游戏的自由度和庞大世界感到称赞，这也是Bethesda每一款新作都追求的目标。特别是《Morrowind》，它不仅代表了公司今日的面貌，更是挽救了Bethesda。
关键的里程碑：Morrowind和Oblivion
《Morrowind》的突破与公司转折
Howard回忆说：“我们曾打一些败仗，也犯过错误，开发团队可能只有六个人。我们在那时毫无畏惧，觉得公司快要倒闭了。于是，当有机会开发《Morrowind》时，我们想：最糟的结果会怎样？”
《Morrowind》的成功不仅证明了用户对主机平台的需求，也让公司有能力投入到后续作品如《Oblivion》中，甚至获得了《辐射》的授权。
《Oblivion》的巨轮推进
Howard强调，虽然很多发行商会立即跳入续作，但Bethesda在《Oblivion》上下了长达四年的开发时间，充分利用次世代硬件的潜力。“我们以非常谨慎的态度，做了一些更有计划的风险。”
他回忆说：“当时我们没有预料到《Oblivion》会如此成功，它成为了那个时代下一代游戏的象征。”
《Skyrim》的辉煌成就
为什么说是Howard的巅峰之作？
《Skyrim》即将迎来十周年，凭借其庞大且多样的世界吸引了数百万玩家，远超前作。Howard表示：“如果我能解释成功的原因，就可以反复复制。”
他认为这是在硬件周期的第三次尝试中，Bethesda在技术和平台成熟后，做出了最好的平衡。《Skyrim》的成功，也部分得益于那时奇幻题材的流行，例如《权力的游戏》第一季的播出。
游戏的设计哲学
Howard说：“电子游戏最擅长的是让玩家置身于一个世界中，问自己：我会在这里做什么？然后看世界的反应。 《Skyrim》正是这样，它有一种自然的流动感和氛围，无论你是谁，只要喜欢游戏，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。”
系列未来的方向与特点
自《Morrowind》以后，Bethesda逐渐转向精心打造的世界，而非像《Arena》和《Daggerfall》那样的程序生成景观。Howard指出，团队一直在不断优化和创新，打造具有独特魅力的游戏体验。
常见问题解答（FAQ）
Q: Todd Howard对未来《上古卷轴》系列有何展望？
A: Howard表示，他们会继续探索创新的玩法和技术，同时保持系列的核心精神。未来作品也许会结合更多的开放世界元素和新兴技术，比如虚拟现实，以提供更沉浸的体验。
Q: 《Skyrim》能持续吸引粉丝的原因是什么？
A: 主要在于其庞大、细致的世界设计和高自由度的游戏玩法。游戏鼓励玩家自由探索，做出选择，世界也会对他们的决定做出反应。这种互动体验是《Skyrim》长盛不衰的关键。
《上古卷轴》第三部：莫罗温（Morrowind）开发历程
《上古卷轴3：莫罗温》开发过程中，开发团队采用了“部分程序化生成”策略——“我们会用一定的规则生成内容，然后再手工调整，确保一切都符合我们的预期。”
这款游戏的成功为后来的Bethesda奠定了坚实基础。虽然《莫罗温》中部分内容采用了程序化生成，以确保玩家在游戏中永远不会缺少活动内容，例如Skyrim中的环境任务，但最核心的部分，如主线剧情，仍由开发者亲自设计。随着计算能力的提升，越来越多的内容创造开始依赖程序化，但在未来的《上古卷轴6》中，这一趋势将更为明显。
大胆尝试与不断完善
Howard提到：“我们喜欢在每款游戏中尝试程序化内容，如果发现效果不理想，就会进行调整。我们目前正在推动程序化生成技术，远远超出了以往的水平。”
Fallout系列：从中止到复兴
在《莫罗温》成功之后，Bethesda希望拓展《上古卷轴》之外的类型，一众创意方案被提出，但“后末日”题材成为重中之重。Howard对构建3D末日世界表现出极大兴趣——他曾在早期项目《终结者：未来冲击》中完成过类似的世界设计，但对他而言，这个系列的核心就是“辐射（Fallout）”。
Howard评价：“电子游戏最擅长的是让玩家置身于一个世界里，然后问：‘你会在这里做什么？’以及让世界对你的选择产生反应。”
这个系列一度陷入沉寂，但Bethesda内部依然掌握着《辐射》的版权。机缘巧合，Howard的职业生涯中出现了一个难忘的瞬间——副总裁Todd Vaughn在他的键盘上留下一张便利贴，上面写着：“辐射归你了”。
到今天，Howard最喜欢的作品依然是《辐射3》：“我爱所有作品，但《辐射3》在我心中占据特殊位置，因为它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非常新颖，也为我们提供了无限可能。几乎所有的创意都可以融入这个系列，结合末日、生存、戏剧、黑色幽默和B级电影元素，并在这些元素间自如切换，塑造出独特的风格。”
《上古卷轴》和《辐射》的发展差异
对任何玩过两系列游戏的人来说，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显而易见，但Howard提到它们在开发上的微妙差异。“《辐射》系列更倾向于讲述‘更具体的故事’，玩家的选择更具难度和方向性。”
他描述：“在《辐射》中，你要决定站在哪一方？谁会存活？谁会死？你愿意牺牲什么以求生存？而在《上古卷轴》中，设计更为系统性，玩家可以加入所有的派系，没有绝对的选择。”
故事叙述与玩家自由度的平衡
Howard强调，故事叙述中存在平衡的难题。《上古卷轴》系列以玩家自由建立背景为特色，玩家扮演“空白画布”——没有背景故事的角色，完全由玩家自己定义动机和命运。而《辐射3》和《辐射4》则在剧情中加入了丰富的“前传”内容，例如寻找失踪的父亲或被绑架的孩子，目的鲜明。这一设计带来了剧情深度，但也造成了与玩家期待的自由探索之间的冲突——例如，为什么一位母亲在寻找孩子的途中会停下来帮机器人园丁修水管？
Howard坦言：“我们目前的尝试——推动程序化生成的边界——是非常长一段时间以来的突破。”
他补充：“在设计平衡时很困难。有时你希望故事中加入一些时间压力，但这可能会影响玩家的自由体验。我们发现《上古卷轴》的叙事更适合。”
《辐射4》的角色体验
Howard提到，《辐射4》的主角是系列中最贴近玩家角色的设计：“你会感觉到自己的损失，比如你曾经历的毁灭、家庭的失落。游戏加入了许多机制，让你逐渐适应这个世界。”
刚开始你会觉得孤独，甚至会疑问：“难道我就是唯一幸存的人吗？”尽管知道未来会遇到其他人，但刚开始的这段孤独让人难以忘怀。他还表示：“我最喜欢的游戏开场是《辐射3》，在那里，Vault 101的生活让我感受到成长的过程。”
常见问答（FAQ）
Q: 《上古卷轴》和《辐射》系列的最大区别是什么？
A: 《上古卷轴》更偏重于开放世界和系统性设计，允许玩家加入所有派系，创造多样的角色路径。而《辐射》则更倾向于讲述具体、线性的故事，玩家的选择更具有难度和后果，注重情节的严密性。
Q: Bethesda未来在游戏中会更多采用程序化内容吗？
A: Howard表示，他们正在不断推动程序化生成技术，将在未来的《上古卷轴6》以及其他项目中发挥更大的作用。这将使游戏内容更加丰富和多样化，但仍会保持核心故事由开发者亲自设计的传统。
Bethesda 游戏开发内幕揭秘引言：打造沉浸式的游戏世界
回想起来，“过于冗长”这一特性在某种程度上，减少了走出废土首都的震撼感。如果没有这个设计，进入游戏世界的感觉可能会被削弱。开发者Howard表示：“当我推介时，内部确实有很多疑问，但我认为重要的是，走出去的那一刻，不仅是视觉上的冲击，更是情感上的共鸣……这符合你所扮演的角色的真实体验。”
Fallout 76：抱负与挑战
项目的起源与发展
Howard的最新作品《辐射76》或许是最具野心的一个。最初，这款游戏被设想为《辐射4》的一种多人模式，但团队发现某些任务在多人场景下无法实现。受到类似Day Z这样的生存游戏和核废土生存交叉体验的启发，他们决定制作一款前传。
尽管游戏最初上线遇到不少波折，但如今《辐射76》的评价已经大为改善，Howard也表示愿意尝试开发另一款纯多人RPG游戏。
创新难题与面对的不足
该项目起初只是一个副案，但迅速获得了动力。主要的挑战在于，如何打造一款具有“Bethesda游戏”特色的RPG，同时没有NPC任务提供者。《辐射76》的玩家成为第一批从庇护所走出的人群，肩负着重建新社会的任务。Howard坦言，虽然团队努力寻找解决方案，但仍未完全达成目标。
他说：“故事内容和任务直到项目后期才加入，设计师们在几乎没有辅助的情况下，通过录音带、终端设备等方式讲述故事，表现非常出色。”
Howard指出：“我们很快意识到，《辐射76》没有满足玩家的期待。毫无疑问，我们让许多人失望。”
他补充道：“虽然生存元素对一些玩家很有吸引力，但我们很快意识到，游戏并没有真的符合广大受众的需求，开局时他们感到失望。我们确实让很多人失望了。”
未来的调整与方向
Howard表示：“我们希望做一些不同的尝试，但受众并不总是愿意接受不同。这完全可以理解。也许我们在宣传这款游戏的差异性上做得不够好。”
持续改进与社区支持
Bethesda旨在打造一个系统丰富的游戏，玩家能带来比以往《辐射》或《上古卷轴》更多的内容。自上线以来，团队引入了更多NPC和扩展包，如最近的“废土居民”更新，使玩家体验更接近经典的辐射系列。
尽管如此，发射初期的波折仍然不可否认。很少有实况服务类游戏在初期遇到的困难后成功挽回，但《辐射76》逐渐站稳了脚跟。Howard提到，团队也从ZeniMax的《上古卷轴》大型多人在线游戏出错中学到很多关键经验，更重要的是，玩家们坚持支持《辐射76》。
Howard说：“尽管遇到挑战，受到不少批评，但仍有大量玩家在持续体验游戏。虽然规模不像传统辐射那样庞大，但有数百万玩家告诉我们，这是值得坚持的。”
Howard坦言，《辐射3》的开场部分过长，但这是为了营造步入更大世界的感觉。这里的设计目的在于让玩家产生更深的沉浸感。
未来：技术与内容的革新
目前，Howard专注于《星辰猎者》（Starfield）和《上古卷轴6（Elder Scrolls 6）》这两款单人游戏，但他也没有排除未来开发另一款纯多人Bethesda大型开放世界游戏的可能性。在未来，他倾向于进行更广泛的Beta测试，而不是在发布时提供几乎所有玩家第一体验的内容。
Howard表示：“总体而言，《辐射76》为我们带来了非常正面的体验，让我们成为更好的开发者，更紧密地与社区联系在一起。我们不能说这将是一款一次性的作品。”
下一代主机与技术革新
随着新一代游戏主机和PC硬件的出现，游戏技术的发展备受关注。《辐射76》运行的引擎是基于Skyrim，也是由 Fallout 3的代码基础演变而来。Critics长久以来都认为Bethesda的引擎需要重新升级。PS5和Xbox Series X/S是否能为这一引擎带来所需的动力呢？
Howard表示，团队每款新游戏都会对引擎进行优化，但也承认：“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更多的改进。”因此，Bethesda正投入大量资源，致力于引擎的提升。
常见问题解答
Q: Bethesda是否计划推出更多的多人游戏？
A: Howard表示，未来会考虑开发更多的多人开放世界游戏，但目前更倾向于在正式发布前进行更充分的Beta测试，以确保玩家的体验。
Q: Bethesda在技术方面有什么未来的打算？
A: 团队正在不断升级引擎，利用新一代硬件的优势，以提升游戏的性能和表现力。未来将加大投入，实现更好的游戏体验。
《辐射》开发商Todd Howard：引擎全面焕新，未来游戏将追求永恒
“我们的引擎现在的工作效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高五倍。”
引擎的重大改造
Howard表示：“我们对引擎的整体改造可能是史上最大的一次，也许甚至超过了从《上古卷轴3：晨风》到《上古卷轴4： Oblivion》的升级。” 他强调：“我们做的某些东西仍然值得保留，比如建造世界的方式，玩家可以MOD的设计——这些都是我们技术堆栈中根本的优势。但是在渲染、动画、路径规划和程序生成等方面，这次都是重大改动。虽然花费了比预期更长时间，但这次升级将支持《星空》以及《上古卷轴6》的开发。等到成果展现出来，玩家应该会和我们一样为屏幕上的画面感到惊喜，也会为我们在制作游戏的方式感到满意。”
关于《星空》和《上古卷轴6》的最新消息
两款游戏早在2018年的E3上宣布，但之后几乎没有新消息。Howard表示：“我们还不能确定何时会披露更多信息。我们当初公布，是为了让粉丝知道我们仍在努力制作他们期待的体验。” 他补充道：“当年热点新闻是只支持多人模式的《辐射76》和手机游戏《上古卷轴：天际之刃》。”
展望未来，追求永恒
Howard认为：“我们希望，在接近发布时，尽可能展现出成品的样子和感觉，让玩家百分百相信‘看，就是最终的产品’，‘它能玩多久’。”
他还提到：“虽然大家都在为《星空》和《上古卷轴6》期待，但如果提前告知他们未来的游戏时间跨度，观众会表现得相对宽容。在漫长的开发周期中，持续提供更新和预告可能反而适得其反。”
设计理念的转变
Howard坦言：“这是完全不同的设计方式。你可以说：‘这款游戏会持续三年、七年或十年’。也许有人能做到，但我做不到。我们必须以永远的视角来思考。”
他还说：“不要让玩家等待太久，容易产生疲惫感。我们需要平衡玩家的期待与热情。这也牵扯到时间成本，比如制作预告片、演示和素材，这些会占用开发时间。我们曾经做过的游戏，比如《辐射4》，在发售前六个月公布，结果也没有受影响。”
《天际》的持续魅力
尽管明年将迎来十周年，Skyrim依然是广泛玩家的首选。Switch版是Bethesda近年来最大的发行之一，证明了这款游戏的持久生命力。Howard透露，平均玩家游戏时间达170小时，部分得益于MOD社区不断带来新鲜内容。“Bethesda虽然不完全依赖MOD，但MOD为游戏增色不少，形成了‘游戏永不止步’的氛围。” 他介绍说，Bethesda每个月都在通过Creation Club推出新的Skyrim内容。
未来游戏的设计哲学
Howard指出：“Skyrim的成功让我们重新审视未来作品的设计。我们依然希望带来上世纪90年代那种自由的体验，但知道玩家可能会玩上十年，意味着我们必须有更长远的规划。”
他还说：“用‘永远’来定义游戏的未来可能听起来很激进，但事实上确实可以这样。你不能只想到三年、七年或十年，你要考虑的是游戏的‘永恒’。”
如何实现永恒的游戏体验
Howard强调：“实现这个目标的方法比你想象得要容易一些，但这会稀释游戏的即时体验。我们不希望游戏变成单调乏味的‘ grind’，因为我们都经历过这样的游戏。”
完整演讲观看
你可以在下面观看完整的主旨演讲：
Going Nuclear: The Story of Todd Howard & Bethesda - Brighton Digital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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